“第一天我就在好奇,那时我正在看石柱,总感觉远处有人在看着我。”
“废话,海边那么多人,有个别中国游客认出你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别废话了,你的诗集和那篇戏剧怎么样了?”
“都已经正式出版,现在有好几个国家的戏剧团在排《等待戈多》。”
“我是问报名的事情?”
“已经在去瑞典的路上。”
……
亭穿九年十月,《等待戈多》历史重演,率先在法国上演,并引起巨大轰动,随即波及整个欧洲;另一方面,《吉檀迦利》在印度学术界掀起盛大的讨论热潮。
“威尔特”和“戈明克”迅速成为当今世界传统文学界最炙手可热的两位作家,相比之下,“古庸生的封笔”以及今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归属者都失色不少。
“不出意外的话,威尔特和戈明克基本预定了明年和后年的诺贝尔,这样算起来,古庸生的诺贝尔之路更加前途难料,真是让人担心呢。”
网红东方之客的言论适时且应景地出现在各大文学论坛,由于他在黑古庸生上面别出心裁、花样繁多,连常有道都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他的帖子。
实际上,这个世界除了极个别几个人,根本不可能有人猜到“威尔特”和“戈明克”就是柳敬亭,毕竟按照柳敬亭的安排,《等待戈多》是在法国首发,《吉檀迦利》率先出现印度,想象力再丰富也没办法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康园长等几位万象教授自然知道“威尔特”,但对戈明克就了解不多,同理,负责诗集联系出版的宫承恩知道“戈明克”,但《等待戈多》什么的就不在他关注范围内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世界波(完)
当然,同时知道威尔特和戈明克是柳敬亭的,还有瑞典文学院的五位院士,也就是现在的诺奖评委会,因为在诺贝尔文学奖的申请材料中,作者要登记真名和身份验证。
“维尔特、戈明克,这算什么奇怪的笔名?”一位女院士的提问打破了一时的沉默。
“中国没有这种笔名,但是据我所知,这位柳敬亭先生曾以四个笔名同时在一本杂志上写小说连载,轰动一时。”作为诺奖评委会唯一的汉学家,牛开朗教授面带微笑地说道。
“很不安分的一个大男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