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曲解古人的话吧,”徐晴白眼,“不过你能这么有觉悟我也就放心了,既然说到诺贝尔了,我不妨再透露一个消息给你,有一天,璐璐妈也就是我姐,她跟我打电话聊起你和璐璐的事情,表示对文人的专一抱有怀疑态度,我就用嗯,你那天说的那个例子反驳她,结果她跟我说,除非你能得诺贝尔文学奖,不然她心里总不踏实。”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柳敬亭讶异。
“对啊,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她干脆就不同意,那又有什么关系?”徐晴盯着柳敬亭连问。
柳敬亭了然点头。
“年轻人当然会有自尊心,但是有时候要权衡一个度,特别是在谈感情的时候,不要一下就自尊心泛滥,听不得一句逆耳的话,对方父母还没提一个要求,就立即炸毛,这样怎么能行,那个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姑娘会多难做人?”
“绑架他人的感情本来就是我们最擅长做的事情之一。”
徐晴笑了笑,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会努力的,晴姨。”柳敬亭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
……
“所有奖项设置都是一定程度的公平,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犯这种错?”
陆艺筹看完那段采访,对柳敬亭的用意百思不得其解,跟魏无知聊了快一个小时,也没理出头绪。
“他一口气下了四份战书,而且可以肯定是一个必输之赌,联系他最近一系列的发书动作,我可以大胆的怀疑,他是准备三年后急流勇退?”
“他才多大?我们都至少还能再干二十年。”
魏无知苦笑道:“我们一辈子的成就未必抵得过他十年。”
陆艺筹语塞,随即也是苦笑,仿佛自言自语道:“武侠写到《射雕》已经是巅峰,推理到《福尔摩斯》也算到了极限,加上戏剧《哈姆雷特》、童话《小王子》,何必说一辈子,只怕我们两加起来的一辈子也无法望其项背。”
“你也认为他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