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米的发型还好,一圈鬃毛贴在脑袋上,顶多显得脑袋胖一圈,可安德烈的发型却是真毁了,中间高的那一撮毛完全贴头皮,看起来像个秃头……
“该死,你头顶中间的那撮毛软塌塌地立不起来了。”
提米强迫症地用舌头左右舔了好几下,试图让傻哥哥恢复那酷炫的莫西干发型,但无济于事。
“等它干了,自己就立起来了。”安德烈不以为意地温和地说。
“不行,我怎么能半途而废?你是瞧不起我吗?”提米非常生气地说。
可能是猫科动物间歇性神经病发作。
安德烈只好又是烦恼又是欣喜地迎来了弟弟长达十分钟的舔毛。
尽管他打心眼里觉得……
在头顶那撮毛正式立起来之前,自己很可能就会先被弟弟舔秃。
最终,那撮毛也没有成功立起来。
反而因为被舔得太湿,很可能短时间内都立不起来了。
无能为力之下,提米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再和哥哥说话,专注地开始舔自己的小爪子,仿佛刚才那个突发猫经病,疯狂舔毛的固执小傻子不是自己。
安德烈只能无奈地叹气,体贴地不再提这事。
直到太阳出来,他晒干的鬃毛才得以重新再次立起来。
发型真的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