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徐础转向远处的欢颜郡主,“郡主怕是找错人了,郭先生并未参与宁王的大计。”
欢颜郡主道:“或许是郭先生隐藏得好。”
徐础摇头,“我不这样觉得,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宁王派郭先生出马,安抚淮州与梁王,劝两家北攻冀州,正是所谓的‘予之’,宁王为防止露出破绽,所以故意隐瞒‘取之’的部分,先取信于郭先生,才能获信于盛家与梁王。”
“无稽之谈。”郭时风笑道,懒得反驳。
欢颜郡主想了一会,“还是徐公子说得对,郭先生的确不知情。这就有点麻烦了,宁王肯定会接受我的建议,可是派人去一趟江东,费时颇久,中间还隔着一个淮州,未必能够成行……”
郭时风道:“两位不必一唱一和,宁王……”
有一阵没开口的马维突然大步走来,“宁王的确是要进攻淮州,或许还有东都。”
郭时风苦笑道:“梁王不要上当,这两位……”
马维正色道:“我不管他二人说什么,我看的是你。”
“我?”
“你,郭时风,自称与世沉浮,其实是见风使舵,专以美言迷惑他人。”
“知我者,梁王也。但我这次出使……”
马维抬起右手,表示自己还没说完,“但郭兄的确是名难得之才,如果我是梁王,或者你就在我的帐下,我会如何用你?”
马维微微后倾,盯着郭时风上下打量。
“梁王既然说我是‘难得之才’,想必能够物尽其用,让我尽情施展。”郭时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