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乱出主意?”
“早说了,对自己人不算,而且我不会泄露,保证守口如瓶。”冯菊娘很高兴,觉得此行不虚,“但是公子对外人千万不要再乱说话,别给寇道孤和楼矶害你的借口。”
“努力吧,看我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
“唉,估计公子是管不住。对大郡主,公子有话要说吗?”
徐础摇摇头。
“这一战天下骚动,公子就没有一点想法?”
“再等等。”徐础笑道。
冯菊娘摇摇头,“我得走了,我带来一些美食,公子也尝尝。挑水、劈柴终归修不出什么,公子适可而止吧。”
徐础点点头。
冯菊娘转身要走,徐础突然道:“宁王。”
“宁王怎么了?公子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冯菊娘又转回身,疑惑地问。
“楼矶不是逃回来的,他是奉宁王之命,来给欢颜郡主传话。”
“宁王奔往江东,与邺城中间隔着一整个淮州呢,而且他一个自封为王的叛贼,对大郡主能有何求?难道他……不可能,比起楼矶,宁王更加门不当户不对。”
徐础却不想解释得更细,笑道:“再等等,这场大战比我预料得还要精彩。”
“公子没能参与其中,不觉得遗憾吗?”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徐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