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是……”
“嘿,年纪轻轻就想当奸雄。”
“这种事情与年纪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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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础沉默一会,如实回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在意东都百姓,希望保护他们,但是平心而论,这个想法并不强烈,如果必须在义军与百姓之间做出选择,我想我会选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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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自己家中,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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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原本接触得也不多。”徐础自从进城之后,只远远地见过百姓,再没真正接触过。
“其实我接触得也不多。很有趣,离百姓越远的人,越觉得自己负有保护百姓的职责。”
“嗯,所以官员自称百姓父母,皇帝则是天下人的‘父母’。”
“恐怕咱们要的不是父母对儿女无微不至的照顾,而是父母对儿女的生杀大权。”
“费大人将咱们这些人说得越来越不堪啦。”
“承认事实没那么困难。就是这些‘不堪’之人才愿意站出来做点事情,百姓……百姓全躲起来,祸事没到自家门前,谁也不肯露头。唉。”
“亏得这样,‘不堪’之人才有机会纵横捭阖,所以咱们该庆幸,还是该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