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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夕从外面进来,啧啧称奇, “你自己身上受的伤自己都没感觉吗?这是第三次裂开。”说着她上前,灵力化成的纤细指尖按到了伤口。

“嘶。”朱泯倒抽一口凉气,以免震动到胸腔又是疼的厉害, 只得有气无力的小声说, “最毒妇人心。”

“什么?”雾夕面色不变,甚至隐隐有笑意,手下却不留情, 加重了力道。

“没没,没有, 你还记得你住在我识海里吗?都没收你房租。”朱泯把脸蒙在被子里,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封了自己的痛感, 朱泯出去打盆水, 把上衣褪尽,又解开痛觉,一下接着一下的吸凉气, 一边用布巾轻轻擦拭,擦干净后把药粉倒在手心, 一下拍在后背, 伤口疼痛太明显, 感觉不到伤口有多大, 足足用了两只白玉瓶才算完成。

忽视在一旁抱胸看笑话的雾夕,鉴于刚才的‘下死手’行为,雾夕一连问的几个昨天的问题朱泯都当没听到。

雾夕也不恼,自顾自说自己的,“你说你是忒闲了,去找那个顾药师,他看着就不像好人,现在忽然对你下手也情有可原,你昨天喊出来,也不怕拆穿了对你下死手,虽然这样证实了就是他下的手,但也不用这么证实啊,都在他地盘上赖他身上又怎么样,还有你怎么知道你能破了那堵墙的防御,万一没走成,你脱力了肯定就要被他为所欲为了。”

朱泯面无表情听着,光着上半身收拾床,先把飞晴从被子里拉出来扔出去,床上的床单,被子,枕头,都扔到外面,把窗户打开。

现在他只希望伤口感染什么的不要发生,伤口已经够深了,再感染还不知道会留多大个疤,这时候别说什么疤是男人的血腥性什么的,他会想抽人。

可能是动作大了点,他一伸手摸到往下流的血,再上点药,他想,备药多点还是有好处的。

雾夕下一句话让他愣住了。

她说:你师弟进来了。

受伤了不代表他忽视了对外面阵法的掌控力,有没有波动他还是知道的,但雾夕这样说就有她的道理。

朱泯动作不停,识海里不断和雾夕交流师弟所在的位置。

很明显,师弟用了什么办法能够忽视法阵,简直和他能忽视结界法阵一样,他不禁问的更多,例如:都有哪几种血脉,能忽视这法阵?

不然他哪天小命不保都不知道该问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