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许毅开始寻思起来。和他开的公司有关？他开的公司就那么几个，和谢晓珍最可能发生交集的就只有讯飞了，难道和飞飞软件有关？许毅这样想到，不过随机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最终，许毅还是摇头说道：“我想不出来，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被人吊胃口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

“我的第一桶金是从飞飞号码上面赚的。”谢晓珍揭开了谜底，“这下你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谢晓珍相信，许毅肯定能够理解自己做的事情，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无论她怎么解释，搞半天还是不敢相信那样也能赚钱。

“呵呵！”许毅恍然大悟，他听谢晓珍这么一说就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你是说你通过收购一些比较好的飞飞号码，然后用较高的价格卖给别人？”

“嗯！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够知道的！”谢晓珍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端起面前的酒杯，然后说道，“来，许大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当初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我的帮助！”

“呃……”许毅看着面前的酒杯不自然地说道，“我们相识一场不用这么客气吧？”

“要的！”谢晓珍坚持，“许大哥我是认真的，如果当初没有碰到你，我……我……”

“好好好……”许毅感到头有些大，“那个……不用全干了吧？我们随意一下，别到时候你喝醉了就不好了。”

谢晓珍点头：“那好吧。”

许毅小小地喝了一口，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喝完之后，发现谢晓珍正盯着自己猛看，有些尴尬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嘻嘻，许大哥是不是不会喝酒呀？”

“呃……不太会喝，还行。”

谢晓珍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说道：“其实在碰到你之前，我都没有上过网的。直到那次，你突然说留个飞飞号码给我，我这才第一次接触网络……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还有这样一个精彩的世界存在！我立刻喜欢上了网络，喜欢上了你编写出来的飞飞。在我申请飞飞号码的时候，号码已经很长了，刚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飞飞号码本身存在的价值，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意识到飞飞号码的重要性。那是有一天，我同学的一个五位数的号码被人盗走了，而她又没有申请任何密码保护措施，为此，她伤心了好久。我问她原因，她说五位的号码现在已经申请不到了……”

谢晓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这里面暗藏着商机。物以稀为贵，这是市场上的规律，随着讯飞公司的发展，以后的号码肯定会越来越长，这样的话短号码肯定越来越值钱。”

许毅微微点了点头，不得不认同这个女孩实在是有生意头脑，说道：“厉害，能看到这点可不简单啊！实际上，飞飞在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流露出去一些比较短的号码。”

被许毅这么一夸，谢晓珍倒有些受不了，脸又红了起来，连忙吃了几口菜来掩饰自己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