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许毅连脚印都没有擦除，就断开了和杨剑电脑的连接，算是对刚才的打扰表示歉意，让他知道自己的入侵方式。

“周松，这件事并不是你的注意吧？刚才那些话也不是你说的，对吧？”

“嗯，是论坛负责宣传的朋友提出来的。”

“师傅，我们都是为了更多的人来论坛，你说过，创办这个论坛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喜欢黑客技术的人学到真正的技术，我认为我们并没有做错。”周松对那两个字的评价难以接受，以至于他忽略了许毅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

“错了。虽然你们的本意是好的，但是你们做这件事的方式错了。”许毅摇了摇头，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周松的这个认识。

“你们这么做太浮躁太功利了。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太坏了，会给其他黑客初学者造成错误的认识……”

周松沉默无言。这件事本不是他策划的，他只喜欢沉浸在计算机技术、知识的海洋中，对这些实在是没多大兴趣。许毅让他组建黑客学院，他之所以答应，主要也是因为能够和更多的同行们交流学习，总得说来，他只适合担任技术人员，不适合做行政管理。所以论坛的管理、宣传，他都交给了别的朋友，而自己只负责论坛服务器的维护，当然，也写了几篇入侵文章。

现在，许毅这些话虽然说得正确，但周松觉得仍然缺乏说服力。黑客嘛，不就是入侵服务器么？管他谁的，为了达到宣传论坛的目的，黑几个网站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怪，只能怪对方技术不精。

“周松，你说，学武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功力的强弱。”

沉默。

“招式，武功秘籍。”

继续沉默。

“我知道了，是武德！”

这次许毅终于有了回应：“是的，学武之人，最重要的是武德。如果一个江湖，里面的人全部武德沦丧，这也就不成为一个江湖了。所为盗亦有道，说的也是同样一个道理。”

“师傅，你是说，黑客也有黑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