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她是个女的,小宇早就把她赶出去了,对于警察,他可从来就没什么好感。
“张晓宇先生,请您配合我的工作,根据博物馆现场监控录像分析,你的行为有很多可疑之处,请你回答我,当时,你是不是并没有受到那哨音的影响,却假装倒了下去?”宋警官丝毫没有理会小宇的解释,仍是继续她的问题。
“对!那又怎样?难道你让我见义勇为冲上去和歹徒拼命?一,我没那个本事,二,我也没那个胆量,再说了,这是你们警察应该做的事吧?”
宋警官好看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不屑,显然对小宇的回答,很是不以为然,继续问道,“请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哨音的影响?据我所知,那个藏人口中的哨子是非常罕见的高频音波发生器,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不适的症状,而唯独只有你没有受到影响,你作何解释?”
“哼,笑话,难道我非要和其他人一样晕倒在地,才可以洗脱我的清白?我只能说,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抵抗能力不同,受到的影响也不同,也许一万个人里只有一个人会不受哨音的影响,我就是那个例外,懂了吗?”小宇有些不耐烦起来。
宋警官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换了个问题问道,“上星期六的晚上你在哪里?”
“上星期六的晚上?我在家啊!哪儿也没去!”小宇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是一咯噔,暗道,莫非警方的能耐那么大?连自己偷宝瓶的事情都知道了?
“张晓宇!请你再好好回想一下,星期六的晚上你是不是去过香格里拉饭店附近??!”宋警官忽然提高了音量。
“我去香格里拉饭店?”小宇仰天打了个哈哈,“那可真是见鬼了,宋警官,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我可要告你诬陷良民,我这里可是有一大把人证明我在家呢!”
“张晓宇!你!”宋薇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意。
事实上,对于这个案子她并没有多少线索,除了抢劫“金贲巴瓶”的那两个藏人外,只有这个张晓宇最为可疑。
他是那天的当事人之一,当时居然没有受到那古怪哨音的影响,而且据博物馆的一个工作人员反映,张晓宇还向他打听了很多关于活佛的事情,从种种迹象推断,这个张晓宇一定和这个案件有关,而且很有可能是和那两名藏人一伙的。
据警局的便衣报告,活佛的人曾经在星期六的深夜去了一次七宝镇的一处别墅小区,然后就通报了警方已经找到了金贲巴瓶的消息,至于具体的情况,活佛那边却不肯透露任何细节。
看来,应该是有人向活佛透露了宝瓶的行踪,据便衣观察,有一个很象张晓宇的人曾经在酒店对面出现过几分钟,很有可能是他向活佛透露了宝瓶的信息。
他是怎么知道宝瓶的下落的呢?这更让宋警官坚定了张晓宇和那两名藏人是同谋的推断,估计是分赃不匀,产生矛盾所致。
虽然“金贲巴瓶”被活佛的人神奇地找了回来,可是,这个案子却并没有算破,那两名抢劫宝瓶的藏人还逍遥法外,五根象牙签至今仍然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