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洲拽着他衣服的手不由捏紧了,脸埋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
一阵阵酥麻直冲头皮,脚软地差点站不住。
付睢宁松了嘴,在于长洲以为他标记结束的时候,人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压到了床上。
付睢宁压在他背后,后颈的衣领被扯开了,疼痛感接踵而至,又是不带半点犹豫地一口。
于长洲低着头,把脸埋在床褥间,一手被付睢宁抓十指相扣,另一手紧拽着被子。
许久才闷闷地喊了一声:“付睢宁……疼——”
许是这楚楚可怜地一声,付睢宁才终于松开他,伸手把人翻过来。
于长洲眼角有些泛红,大概是实在难受得没忍住。
付睢宁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眼梢的位置,声音还是刚才那般的低沉,“哥,对不起。”
这次的标记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但于长洲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蹙着眉看他,说话带着点鼻音,“你怎么了?易感期?”
付睢宁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敏感症?”
“可能是……喝了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