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他也实在想不到除付睢宁以外的第二个人,会再这个时间点来敲门。
一开门,果然。
见门开了,付睢宁推门而入,反手关上门,伸手拉过于长洲,钳着他一侧肩膀,手上用力把人一翻便压在了门上,低头直接就上了嘴。
因为知道于长洲洗过澡以后就不会贴腺体贴,所以付睢宁下嘴咬的十分果断,半点没犹豫。
“啊——”细微地疼痛感传来,于长洲抵着门板,有些难受。
每一次临时标记,他的生理反应似乎都很强烈。
长时间的标记结束,于长洲被人抱着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问:“这又是因为今天没标记?你是赶着零点来的吗?”
以往每次,付睢宁的借口都是一样的——今天还没标记,怕你复发。
但今天,他沉默了。
额头抵着他后背,一手捏在于长洲后颈的腺体上。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腺体上那一圈牙印,四周围都是因为标记而深深浅浅的粉红色。
“不是。”像往常一样,刚标记过他的付睢宁,嗓音总有一些沉,“今天只是,单纯的想标记你。”
于长洲愣了片刻,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单纯的想标记他?
而不是怕他复发才标记他?
身后地声音有些闷地问:“哥,这个是不是……就是敏感症的依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