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两天还答应我不加班!”
于长洲被他压在门板上,虽然他确定厕所里是没人的,但是……万一有人敲门呢?你这锁了门的怎么解释?
“我那不是说的尽量嘛……”
显然,付影帝并不想听他的狡辩,把人翻了个身继续压着,抬手就撕了他后颈的腺体贴。
于长洲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尖牙已经刺破了他的腺体,疼痛感传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付睢宁搂住他的身子,牙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信息素灌输进他的腺体里。
“唔……”于长洲咬着唇死死忍着生理反应,只是细小地唤了一声,“疼——”
临时标记结束,付睢宁抬头,眼前人白皙的脖子上俨然一个鲜红的牙印,牙印附近的肌肤翻着红。
舌尖舔过那有些红肿的地方,闷声道:“今天早上都没咬。”
于长洲愣了一下,有点头疼,“我没带腺体贴。”
这人吧,怎么说都不听,总得让他咬过一次,他才能安心。
“我有。”
身后的声音有些沉,于长洲听出了一丝异样地感觉,有些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付睢宁非但没回答他,反而是一手箍着他肩膀,对着他后颈那个鲜红的牙印上又下了嘴。
与刚刚的临时标记不同,这次咬的毫无气氛可言,像极了一个撒泼小孩的无理取闹。
“啊——疼!付睢宁!”
付睢宁松开他,口袋里拿出一张腺体贴,默不作声地给他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