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先温和的语气,带着点点笑意,“我知道,来之前,晔晔跟我说过了。”
“我还遇到了周导……原来,他是你的oga父亲。”
于长洲恍惚间愣了一下,突然想着:既然他见过周轶了,那应该是真的想好了吧……
付睢宁只觉得原本趴在他怀里强撑着的身子一下软了下去,闷闷的声音带着点自暴自弃地可怜,“那你咬吧……轻点,我怕疼。”
“好。”
下一刻,钻心地刺痛传来,尖牙刺破脆弱的腺体,阵阵酸麻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于长洲只觉得自己头脑发热意识不清,整个人像飘在云里,软绵绵的。
“唔——”因为疼痛的呜咽从唇齿间漏出,身子下意识的要挣扎,然而效果甚微,身子被付睢宁紧紧地箍在怀里。
alha与oga本身的力量差距决定了结果,再加上他因为发情期的折磨,原也没多少力气。
恍惚间,于长洲痛心疾首地想着:以后再也不说他像个oga了。
虽然是临时标记,但标记的过程也得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长时间的标记结束,付睢宁依旧没有松开他。
温热的触感轻柔地落在他腺体周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付睢宁舌尖舔过他后颈此刻脆弱敏感的肌肤,于长洲瞬间像触电一样缩着脖子想躲,偏偏又被付睢宁按着不让他乱动。
“听说,alha的唾液,可以帮oga修复腺体。”
“你……听谁说的……”于长洲僵着身子,最终还是没动。
——主要是先前的症状,加上刚刚被标记过,实在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