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睢宁那张脸带点请求意味又楚楚可怜地模样看着他,于长洲在心里骂了一声:还真是比他像oga。
于长洲走过去,考虑到之前的突发情况,他其实不太敢跟付睢宁靠得太近,挑了个比较旁边一点的位子坐下。
付睢宁犹豫地声音响起,“你那天,是发情期?”
于长洲点了点头,没好意思说他是被强制发情的。
并且,这个害他强制发情的人,此刻就在他面前。
付睢宁在他面前,直直地弯下了腰,“我回去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你道歉。”
于长洲被他这一鞠躬,吓得有点懵,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扶他,“不是……你道什么歉啊?要道歉不是也应该是我吗?毕竟还问你借了衣服……”
付睢宁拦着他的手,于长洲挣扎了一下想把他扶起来,倒是没注意碰到了他手上的伤口。
鲜红的颜色渗出来,把外层原本洁白的纱布也染红了。
于长洲慌忙跟他道歉,又赶紧缩回手,“对不起,我……”
付睢宁皱了皱眉,抬头的时候却是脸上挂着一抹笑,“没关系,一点小伤口,不打紧的。”
于长洲还是感觉很抱歉,瞥见旁边的医药箱,拉着付睢宁坐下要帮他重新换上药换纱布。
付睢宁倒是也没拒绝,只是缠在手上的纱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里面的伤口时,于长洲还是愣了一下,“你这叫……小伤口?”
一道口子几乎划过了半个手掌,虽然看着伤口不深,但还是有些渗人。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夹杂着付睢宁白雪松味的信息素一起,钻进于长洲的鼻腔里。
后颈的腺体无意识地跳了跳,于长洲眨了眨眼,低头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付睢宁也没开口,任由于长洲拉着他的手帮他上药,换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