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浅草组的反抗下落给了其他组织警示,接下来其他组织的归顺似乎顺利了很多。
但在那以后,长泽熏很久没有跟太宰治见过面了,也很久没有接到过任务,似乎港黑一切都顺利了起来,他只能拼了命的在训练室麻痹自己。
当太宰治突然想起来有兴趣地问中原中也:“熏酱一直在训练室没出去过吗?”
明明还在火拼现场,他居然还有兴致问不相关的问题,中原中也不想理他,一个人冲了上去。
太宰治突然就有些好奇,那天爆破的楼里面究竟有没有尸体,也正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负责这件事情的手下给他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
“太宰先生,我问清楚了,现场并没有尸体。”手下的声音回复道。
太宰治挑了挑眉,还是觉得当天有哪里不太妥当,但目前为止也没有发现证据证明这一点,便不打算再耗费精神,电话里说道:“我知道了。”
他挂断了电话,只见眼前现场已经被中原中也破坏地记不起原貌了,也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死了没有。
太宰治无奈地朝着眼前走了过去,嘴里说着:“所以我才讨厌武斗派啊。”
在遥远的某处,太宰治的手下放下了手机,他背后站着的人正是太宰治心心念叨的长泽熏。
长泽熏那双金色的双眸似乎更加亮了,他对视着西装墨镜男,慢慢地对他说:“很好,你今天晚上谁也没见过,也没看见尸体,现在回去吧。”
西装墨镜男默默重复着长泽熏的话慢悠悠地离开,等他离开以后,长泽熏踉跄一下差点倒了下来,只觉得自己脑子钝痛,他抚着额头撑着墙壁眉头紧皱。
他只是尝试了一下能力,没想到这么耗费精神力,刚刚那一下差点要将自己的脑子都抽痛晕过去。
但好消息是终于瞒住了太宰治,但还是留下了隐患,希望太宰治不会没事会去碰一个大男人吧。
长泽熏擦了擦额头的汗,将身后的黑色束缚袋扛了起来,累死累活地搬上了自己开来的面包车上,然后自嘲地笑了笑:“为了我这样一个人值得吗?”
但没有人能够回答他,长泽熏只能找了一块随意的墓地将尸体埋了下去,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竖的碑上甚至没有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