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长泽熏认命般地从冰冷地板上爬起来,他只是一个前任首领床上的玩偶,柔弱的不行。
森鸥外一身白大褂被换下,漆黑色的长袍裹身,鬓角黑色的碎发散落着,深邃双眼玩味地看着长泽熏。他身边站着港黑几位现任干部,不到半天光景让他有了几分首领的模样。
“熏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长泽熏想要站起来,就被身后的人踢了一脚,又狼狈地摔在地上,随后他明白过来,只能跪在地上说:“首领请说。”
森鸥外说:“熏酱知不知道前任首领将信物放在了哪里?他临走前好像有点匆忙,并没有告诉我。”
长泽熏知道,他这样的说法不过是跟干部们解释而已,实际上他把首领杀害,首领怎么会告诉他信物的位置。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明白过来森先生身边的干部并不是他的直系亲属,还有一些是对前任首领绝对忠诚的干员,自然会怀疑森先生这个首领之位来历不明。
而森先生想要借首领信物来招揽他们的忠诚。
长泽熏低头慢慢地说:“抱歉,我只是个普通人,并不知道首领信物放在哪里呢。”
森先生顿了顿,然后意味声长地说:“我就说嘛,熏酱肯定不知情啊。”
干部们交头接耳了一阵,似乎有人大声地反对森先生继任首领职位,长泽熏抬眼看了一下,没有做声的只有穿着和服袅娜站在首领身后的尾崎红叶和黑蜥蜴里的广津柳浪。
而森鸥外双手十指交叉,玩味地看着现场众人的表演。
接下来的事情会发生成什么样子,长泽熏也不知道,因为他被拖进了拷问室。
如果要回忆起来,那段时间是长泽熏最想要忘记的一段经历。
漆黑色的房间甚至白天的光线都透不进去,黑色的地板是被红色的血浸湿又未经过清洗而形成的,鼻尖是永不散去的血腥味,他没有一天不在经历疼痛。
尾崎红叶温柔地摸着他的脸蛋,特意避免了没有对他的脸蛋用刑,怜惜地说:“就连我也可惜这一张好看的脸呢。”
长泽熏手指都无法动弹,他抬了抬眼皮,红叶就知道他清醒了过来,可惜刀刃在他身上滑动,没有半点感觉。
尾崎红叶问:“为什么不说呢?明明说了就解放了,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没必要为此承担太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