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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和这赖茅是称兄道弟,经常在一起喝酒,也是个官宦子弟,不过因为他老爸的级别没有人家赖茅的老妈级别高,所以他一直是处于巴结赖茅的一方。

“怎么了?赖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草,我特么,哪知道怎么回事,在家睡觉呢,一觉醒来,手指头居然没了一根,卧槽,真是疼死我了……”

一想到自己的那根手指头可能救不回来,赖茅的心情就格外的恶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

他住的那个小区,可是高档小区,平时的监管很严密,而且他的那套房子的防盗门,可是新欢的大铁门,没有钥匙可绝对进不来。

自己这根手指头,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睡觉的时候,自己砍下来的吧?就算是自己有梦游症,自己动的手,自己也不可能在床头留下那么几个字吧?

反正这件事,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赖茅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和那个付黑子讲了一遍,而这付黑子,也是满头雾水,他在刑警队,也干了好几年了,什么样诡异的案子都接触过,可是这个案子,可着实是把他给绕懵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半夜的进入到人家的房子里,没惊动任何人?最后还把人家的手指头给剁了,而且人特么的还没弄醒?

想来想去,就一个可能,那就是赖茅被人下药了,和赖茅一说,赖茅也觉得有可能。

于是赶紧找来医生,又抽了赖茅一管血,拿去化验了。

“赖哥,最近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等医生拿着那管血出去化验之后,付黑子小声的问赖茅到,赖茅一转脑袋,最近?

他平时的仇家真不少,光是在外面扬言说要他的小命的就有好几个,而且敢说这话的人,背景也都同样不小,就算是赖茅有个组织部副部长的老妈,也很难能撼动他们。

但是同样,对方想动他也很难。

而且那帮人赖茅也知道,都是一些嘴炮非常厉害的人,真要说动手,对付自己,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