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越也感到很不好意思,接过碗直接一口闷,其中苦涩倒是正合了他现在的心情,不由得眼眶微湿。

司南察觉到,便说∶“你已经昏迷四日,风寒刚有起色,如要外出,还是在多穿件衣裳。”

堂越一愣,咽下口中的苦涩药汁,问道∶“我昏迷了四天?”

“正是。”

“那琉璃……”堂越口中呢喃着什么。

司南只听清了‘琉璃’二字,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堂越。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琉璃是谁,但今日是城主之女的大婚之日。”

一席话听起来犹如天打雷劈,堂越呆愣的重复道∶“城主之女的…大婚之日……”

司南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没办法替别人决定他们的人生,堂越想去,那就叫他去吧。

望着那日渐消瘦的背影摇摇晃晃走远,司南叹口气,推开旁边天字二号的房门。

一进屋,瞬间酒香扑鼻。

怀瑶∶“人生得意须尽欢!”

姽之∶“……”

怀瑶脸蛋通红,兴奋的给姽之倒酒,十分撒了九分。

“喝!”

姽之直接一口干,后说道∶“清对浊,苦对咸,一启对三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