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黎继会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问道∶“这一茬又一茬的我都快忘记了。师兄,我要出发去望川宗的时候,你给我吃的那个红昙花,没什么问题吧?”

司桦君眉头轻皱,抿了抿唇∶“为何这样问?”

“因为那之后过去有五六天的时间吧,我忽然就浑身一阵刺痛,尤其是心脏,好像针扎似的。”像是想起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黎继浑身跟着抖了三斗∶“真的疼了好久,然后忽然就有感觉好热,那一天晚上我泡了一晚上的冷水澡才降下体温呢。”

司桦君睫毛一颤,摇摇头道∶“红昙花应当没有此等功能,我…不知。”

黎继见司桦君如此,也不再过多追问∶“那还真是望川宗搞的鬼啊……乖乖,怎么就没再魔界进攻之前给他们添点乱子呢!”

见腿上枕着的脑袋后悔似的左右摇晃,司桦君柔和了眉眼,伸出手摸了摸那一头散乱的黑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师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黎继问道,并没有在意自己头上一下一下轻柔抚摸的手掌。

司桦君抬手摸了摸自己额上银色的眉心印,黎继立刻了悟∶“这馈赠还带定位感应功能的?神了。”

司桦君沉默无声的听着黎继的唠叨,手也没从他的头顶离开。

缀满星辰的夜空,微风吹过陷入沉眠的大地,偶尔有鸟兽虫鸣隐约响起,火堆静静地燃烧着,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

——第二天——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的黎继,一觉醒来时,他所在的地方已经换了个位置。

一眼望去,最直观的就是破破烂烂的木板屋顶,身下躺着的是不甚蓬松的稻草堆。

腿伤已经基本没什么痛感,动一动也不会影响什么。黎继有些艰难的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扭头四处看看,没发现有司桦君的影子。

奇怪,人到哪儿去了?而且,怎么就从森林换到这里了。黎继一边想着,一边在这落脚处扫视一圈。

这看起来,好像是个祠堂啊,是供什么的?黎继因为腿伤动不了,只能远远的看着那被供起来的雕像,都落上了很厚的一层灰,看不清样貌,木板都被风华腐蚀了,一看就知道这里已经被遗弃至少几十年以上。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