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君师弟!你快跟爹解释清楚啊!”
司桦君撑着抬起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浑身酸痛难耐。
越过轩辕周身缥缈的金光,深受重创的男子有些浑浊的目光看到了黎冠玉手持之物,不禁自嘲一笑。
原来如此。
司桦君清冷道∶“请师父教诲。”
“师弟!”黎承恨铁不成钢道。
黎冠玉把玩干镜的动作一顿,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望向司桦君,中年男子冷笑道∶“司桦君子说笑了,我能教您什么啊?您这么神通广大,大道有为,我没什么可教你的。”
司桦君嘴唇轻抿,闭上双眼,手指微微蜷起,默不作声的忍耐着。
“这样吧。你以后出师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留在我云山宗,也别说是我黎冠玉的弟子!有你这不三不四!有违常理!离经叛道的弟子!我真都嫌丢人!!”黎冠玉眼中燃烧着无法遏止的怒火,顾不上礼仪,手指司桦君,语气怒不可遏,心中却是心如刀割。
那是他的大弟子。他最优秀,最懂事,最通透最叫他省心的大弟子。黎承虽聪敏,可是他的儿子而并非真正意义上行过拜师礼的弟子。
司桦君向来为人正经,循规蹈矩。在他手下也是廉洁奉公,正义感强,有责任心。虽心有傲气,但也有骨气和实力。
这是他最喜欢,也最偏心的大弟子。可为什么偏偏对黎继……
“我问你,司桦君,黎继对于此事知或不知?”黎冠玉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的问道。
黎继若是知与此事,便是同司桦君一样的异类共犯。若是不知,那司桦君的罪孽,就又重了一遭。
“回师父,黎继……不知。”司桦君语气沉重道。
一直旁听的黎承一愣,不知?可阿继不是跟桦君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