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继∶“……”确实用不着说,除了预防他偷懒,不作他想。

可黎继还是有些不平,那也用不着定身吧!这样等伪君子念完了再解开,他肯定要浑身僵硬不能动弹了,他还想练剑呢!

这样一想,黎继连忙开口求饶∶“哥,等等啊~哥!我知道错了,哥,你别这样嘛~我一定好好听,哥……哥?哥!”

司桦君插嘴道∶“你哥已经走了。”

黎继不自觉眼球一转,他怎么觉得,伪君子这话里的意思有些危险啊?

司桦君不再理会那古灵精怪,眼球转来砖去的大眼睛,随意抬手挥去了黎继身上的那道法诀,遂翻开了竹卷。

白衣公子刚要开口,就听黎继开口的语气里,不满中带着些愤怒∶“那是我哥给我下的法诀,你怎么给我挥去了?”

司桦君动作一顿∶“……刚刚不是还让你哥给你解开?”

黎继一愣∶“我那是……”那只是一时嘴贫,他可是恨不得黎承多给他来几道法诀,就是立刻杀了他,黎继也不会多说半句。

谁让昔日,是他亲手将黎承从一个活生生的谦谦君子,变成了一具躺在床上死气沉沉,只能被动等死的假尸植物人。

见黎继忽然消沉下去,司桦君眉头微皱,转手捏了一道定身法诀,转手打向黎继。

正在回忆中伤感往昔的魔将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后连忙回神,浑身上下又是那熟悉的被禁锢的不适感。

黎继∶“……你干嘛?”

司桦君不解∶“我看你并不是很想解开。”

黎继∶“……你捏的和我哥捏的能一样吗?快解开!”

司桦君更加不解∶“有何不同?黎承捏的难不成还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