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除了挺着就是挺着。而且即使是昏迷了,黎继也是相信他身体的警惕性的,怎么可能乖乖吃下别人塞过来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所以,司桦君是怎么喂他吃进去的?黎继不禁升起一丝好奇,这可是连他爹和他哥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谁知,将手搭上黎继手腕的司桦君忽然动作一顿。
沉默而又诡异的气氛忽然蔓延开来。
“……怎么,我做了什么吗?”黎继有些尴尬的问道。
“……无事。”司桦君说。也不知说的是黎继的身体无事,还是黎继没做什么。
黎继好奇中带着稀奇∶“怎会无事?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吃药。”
司桦君听后也是一愣,薄唇一抿,仿佛被烫到了一样,立刻将手从那纤细的手腕上拿下,语气却还是那般淡定。
“药效已经生效,今晚便好生歇息吧。”说着,那人还没站起身,已经率先偏过头,眼眸闪着微光,错开了黎继的注视,走出房间。
门打开时,窗外淡淡的月光洒进来,黎继沉默的看着司桦君将门关上。于是,房间内只有从窗户照进来的微光照亮着房间。
坐了一会儿后,黎继重新躺下,两个眼睛犹如电灯泡一样,精神十足的看着屋顶。
他才刚睡醒啊,哪有那么容易说睡就睡啊。
夜晚十分安静,没有了喧嚣浮沉,只有柔和的风和美丽的微光拂过仿佛已经进入沉睡的大地上。
黎继在这一片寂静中,竟也不自觉的酝酿出了一点睡意。
庭院内,树枝的摇摆声窸窸窣窣传来,黎继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忽然被打散。
须臾,空旷的房间内,只闻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