泺庭首府。
庄蕞收好离婚证,连带着她少的可怜的东西一并打包好。
准备离开的时候,秦瓒却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里,用他那双惯常冷沉的丹凤眼看着她,说:“做一次。”
庄蕞在足足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了地上,无声应允。
结婚三年,她第一次与秦瓒如此亲密紧贴。
当秦瓒准备就绪时,她看到了他右侧脖颈上有一颗小痣,妖冶地勾着她的眼。
她沉迷地盯着瞧,却因为秦瓒的话,凉透了身子。
秦瓒说:“看来这三年,没闲着。”
庄蕞瞳孔瞪大,难以置信秦瓒居然会如此羞辱她。
她的确不是第一次,可并不是在婚姻期间,在这三年,她从未做过让秦瓒、让秦家蒙羞的事情。
庄蕞开始挣扎,却被秦瓒压着手腕,她隐约听到秦瓒的话语,“既然别人可以,没道理我不可以。”
……
一场延迟的洞房花烛而已。
庄蕞垂了垂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她对他的印象就是风姿绰约,最叫庄蕞移不开眼的是他的眼睛,璨若星河,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