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这部分利益除了让自己看起来清高得愚蠢以外,根本不会伤害到她的父亲,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用呢。
那些豪华跑车、珠宝首饰、国外的庄园……如果她不收,便宜的也只是父亲的情人而已。
钱是无辜的,恶心的是人。
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个父亲有没有给她准备个私生子之类的意外惊喜。
但既然她是那个男人法律上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孩子,那这个帝国必须完好地交到她手里,她不会给未见面的弟弟妹妹漏一分钱出去。
宛梨未必在意钱,可“情人”“私生子”的存在,皆是父亲背叛母亲的罪证。
她揉不得这种沙子。
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些人都去死。
……
宛梨讲得简单,三两句概括了她的过去。她身上的情绪波动并不大,安静而乖巧地躺在汪妗竽的怀里。
“原来如此……”汪妗竽听完,低声回应。
“难怪昨天晚上我哭了之后,你那么乖。”
“前辈和妈妈很像。”
宛梨卧在了她的胸前,她头枕着汪妗竽的心口,双手和她五指缠握。
“每次宛梨犯错之后,妈妈都会批评我,但只要她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妈妈就会马上后悔,跟我道歉,给我做好吃的。”她说着,把脸愈往汪妗竽怀里埋去,深深呼吸。
“再蹭也没有奶,”汪妗竽把她的头推开,“你是来我身上寻找母爱了么。”
“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