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唢呐(上)

“哪有啊,这不是比较好奇怎么的非遗文化嘛”我走到他俩中间,把手搭在他俩肩膀上,半吊子的开始追问。

“给我讲讲呗,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你俩不都请戏班来吹吗?”

“”

“”

在我恬不知耻的追问下,终于把他俩问烦了,气的我二姑夫当时就掏出手机按了个电话号码拨出去

“哎,对是我,咱那个现在有场子没?

没有啊,那感情好,今天晚上来给我们吹一场,没别的事儿,就是想听你吹了”

“等着吧,晚上就来吹了,到时候你问他”

“好嘞!”

我小时候就听说过唢呐的各种描述,有说阴代武将戚继光不仅把唢呐用在军乐之中,还在他的《纪效新书·武备志》中说过:“凡掌号笛,即是吹唢呐。”

王磐也在《朝天子·咏喇叭》中对唢呐进行过描述:“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得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只吹得水尽鹅飞罢。”不得不说,王磐的这番描述算是写到了我的心尖上。把唢呐的形体特色讲述的惟妙惟肖。同样为了唢呐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阴代后期,唢呐就已经在戏曲音乐中占据主要地位,用来伴奏唱腔、吹奏过场曲牌。可以这么来说,只要是以戏曲音乐为基础的民间器乐中,唢呐是必不可少的乐器之一。

清代时期,唢呐被称为“苏尔奈”。

直至现在,唢呐依旧是我们使用颇广的乐器之一。

在我的急不可耐的等待中,老师傅终于到了。

听家人说,老师傅今年已经差不多是60岁高龄了,吹了一辈子的唢呐,最拿手的莫过于《百鸟朝凤》,家人们热情的迎接了老师傅,备上了好酒好菜招待,饭桌上他们不停地叙旧,讲述着对彼此的思念,我隐隐约约了解了个大概,大概是老师傅和家里的爷爷算是世交,虽然平时因总总原因见面较少,但依旧会有书信来往。

我一听是世交,这事情不就好办多了嘛,看他们正在兴头上也就没打招呼,自己偷溜溜的重饭桌上起身离开,走到装有唢呐的盒子旁,把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唢呐,慢慢举起来对着嘴巴这么一吹“叭~”,一声巨响过后,我被震得耳朵一阵嗡鸣。饭桌上也停止了谈话,纷纷扭头看向我。

不得不说老师傅老当益壮,第一个反应过来“唰”的一下从我手上拿走唢呐,满脸心疼的把唢呐瞅了个遍,我爷爷也不输老师傅,一个健步冲到我面前,“啪”的在我头上盖了一巴掌。姗姗来迟的人们看见这一幕,纷纷说我“挨打不亏”“该”“手欠小屁孩”

“你这兔崽子,你安哨子了吗?你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