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八。”
压抑住疼痛,张国庆沉浸在内腹出血和脱臼产生的疼痛之中,迷糊中意志顽强地捕捉任何对于生存有用的信息。
这次拖延成功也就是十五秒,与之前倒数与回答的时间相加应该快有一分半了。
就当做冲突时间过去了一分半,张国庆还需要坚持——
两分钟。
张国庆感觉脱臼的右臂有些发冷,汗毛林立,但无关紧要。挺立起背脊,低垂下头颅,张国庆等待着时机。怪人带着些欣赏地笑笑,报出下一个数字:
“十七。”
“二十三。”
“三十————”绿袍自起成尖锐,紧绷着朝后蓄力。
“等一下!!!组织!!”
“怪者现象观察者不是自称,是职位!!你们组织内部的新成员收纳考核制度是怎么样的?!”
怪人鼓动大袍发出掌声:
“问的很好。”
悬停到面前的尖刺向后退去,张国庆得以喘息上两口气。
“但是我不喜欢你这样太聪明的人,而且你超时了。”
麻木地痛感刺过右脚掌,骨骼被洞穿,皮肤被挑破,然后很贴心的,一些咔嚓合订声响起,血液没有喷洒。张国庆叫不出声来。
头颅贴近张国庆,绿袍在轻轻抚慰过鞋面:
“你知道我现在还没有杀你回收你身上的怪者是别有目的,但你是怎么知道组织这个概念?说说看?怪者赋予你的能力?我现在很想撬开你的嘴。”
仍然深陷痛苦的张国庆张嘴欲说,呕出些血又回咽下呛进了气管,咳嗽不断。
“咳咳咳,呕,咳咳咳啊啊————”
面对这种情况的怪人倒是颇为体贴地用袍子轻轻拍抚张国庆背部,漏风的声音也显露出些温柔:
“很抱歉我这样对待你,但是这是理念的必要,你看,如果你一开始就和我坦诚相待,你就不必要受那么多苦了不是么?先缓缓气。”
能到一分半。张国庆卖力的咳嗽,几近把肺细胞撕扯开,拍抚不断。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咳嗽渐止,绿袍却任然在上下地轻抚背部,不寒而栗。
“现在,告诉我你研究的怪者是什么。”
绿袍停止在腰部,等待着张国庆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