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糟老头,到死都不信任我,把一些重点产业都安排给我姐一点儿都不给给我。”
“我有预感,迟迟不肯公布遗嘱,铁定给我分少了。死老头,你最好早点死,晚一天我都让你家鸡犬不宁。”
“妈卖批,他前辈子一定联合我姐来整我的。”
“蔡美那老三八现在说代理董事,早上才召集完股东会,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十七岁段位和三十岁段位中间差了个诸葛亮。
林萧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稍稍引导几句对方就吐苦水一样全数倾出。
话又说回来,喊十七岁的女孩做婆娘,喊自己姐姐做老三八,没素质也算了,关键这人还心术不正。
这时,蔡奇看向林萧的眼睛冒着青光,像条剧毒无比的蛇盯着猎物的眼神,
狭小的瞳仁,不时的朝猎物吐信子。
“你最好想想,我有什么办法提前查看遗嘱。”
“什么时候想出来,奏效了,我才放你走。”
林萧不想说话。
真的是,上下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林萧自然不肯乖乖就范,“我要说不呢?”
蔡奇无所谓的耸肩,“除非你想被车撞第二次。”
林萧不语,真怀疑这人血液是黑色。
虽被没收了衣服,为了防止林萧逃跑,蔡奇把人关在房间了,门终日锁着,下面留了个送饭的口。
就这间比他家还要大的卧室,连个窗户都没有,终日开着一盏大瓦数的白炽灯。
他每日在这里睡,这里起,认时间只看着墙上的钟。
蔡奇每天都会隔着门缝问他问题,他一点都不关心他的起居饮食。
蔡奇关心的,是林萧有没有下定决心帮他,有没有想到办法,能不能帮他对付蔡美和老头。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了三天,林萧的耐心是蔡奇不能比的。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日夜,没有夏日蝉鸣的吵杂以及高峰期鸣笛不断的马路,更有助他理清思路。
在夜里蔡奇又一次询问中,林萧第一次松了口,“办法不是没有。”
蔡奇则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奋,“什么?”
林萧走进,把嘴唇挨到门下的缝里,凑着蔡奇的耳朵说,“你用刀割自己的大腿,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