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沐裴虽然没死,而且至今杳无音讯,但他也不一定就敢于去找吴宇的麻烦。
因为现在日本安倍敬明的那些徒弟们,可都是恨透了沐裴,满世界在寻找这个挑起争端,从而把田木明织害死的家伙!
便在马良心下稍安的时候,卢老爷子却又说道:“小良,依你所推算,从西,七临惊门,若七临合一同时出现,则为煞,煞之险,难除;而紫气东来一说……你考虑过没有,这个从东而至的紫气,是英国的,还是咱们中国的?这其中要考虑到一个狭隘的地域观和宏大的世界观,吉又怎么能确定呢?”
“这……”马良愣住,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推算过,道行还浅。
确切的说,是马良的眼界还不够宽,不够深远!打从心眼儿里,他都没想着把自己的推算程度,波及到全球的范围之内,只是局限于一地一人而已。
卢老爷子接着说道:“衰于冬,险在春末,夏时有坎,兑旺于秋,这都没有推算错,但你要知道,咱们国家和英国的时节,是有差异的,差之一毫溃之千里,何况是千万里路遥,时令变化不同;再者,贵人护持在吴宇身侧,这个贵人,你没有推算出其更详细的身份,也许是他在英国的亲人,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你!”
“啊?”马良愣住。
“你不是也推算出来了吗?紫气东来!”
马良苦笑道:“不是吧?这大老远的,我还得跑到那边儿去?再者说,也不一定就是我。”
“嗯。”卢祥安没有否认马良的话,微笑道:“吉象的面还是比较大的,而且紫气东来,也不一定非得要在英国,他也可以回国来避过这一劫,或者,你可以找到别的人去多加护佑;从卦者不入己卦。”
“从卦者不破己卦?”马良诧异的看着卢祥安,道:“那就有些新鲜了,算命的不给人消灾,那还怎么挣钱?”
卢祥安笑着反问道:“算命的,有几个亲自出手去为他人消灾避祸的?不过是指点一二罢了。”
“这不算入卦?”
“嗯。”
“天道真的很蠢哎。”马良感慨道。
“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