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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马良笑了,他就知道以安冰泮的性子,加上孙吉这段时间对他的教育,肯定会这么说的。不过,马良可不希望安冰泮心里一直都对此抱有强烈的困惑——毕竟作为他的司机兼保镖,不同于孙吉跟着褚明奕,因为褚明奕是常人,而马良不是普通人;再者说了,安冰泮右手掌心有后天罡煞纹,不让他对这方面慢慢了解并且相信了的话,将来出现突然意外状况时,一旦管束不住那可就坏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车上和张辛桐通电话时,马良说话毫不避讳安冰泮的原因。

安冰泮就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只是神色间却掩饰不住那些困惑。想了想之后,安冰泮觉得既然是朋友,而且马良刚才又是那么一番坦诚的劝慰他,那么就不能再显得过于生分。于是安冰泮笑着说道:“良子,你现在混的这么好,我还真没想到……”

“凑合过吧。”马良笑着摆摆手。

“你真的干神棍这一行了?”

马良耸耸肩,一连理所当然的说道:“也没什么,只要不骗人就行呗,是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安冰泮挠挠头,道:“听着有点儿别扭。”

“嗯,确实不好听,所以这事儿才要你保密,而且我肯定不是个骗子。”马良笑呵呵的看着安冰泮,道:“冰泮,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儿别的想法?比如……正义心发作,觉得我这种人不是个好东西?你却要保护我这样的人,所以感觉特不是滋味儿啊?”

“没有,没有……”安冰泮赶紧说道。

马良笑了笑,也没有非得让安冰泮承认,那样会很难堪的。

而且马良知道,安冰泮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担心丢掉这份收入颇丰的工作。

“冰泮,把你左右手伸出来!”马良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中,笑道:“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在看相术一类的书,还天天去找人闲聊,连工作都不好好干了,其实就是在给人看相呢,来,今天我再给你看看相。”

安冰泮把烟掐灭,半信半疑的伸出双手,掌心向上。

马良观察了一会儿,又抬头专注的看着安冰泮的面相以及眼神。

其实,这都是做个样子而已。

这几天马良早就认真端详过安冰泮的面相,并且探出意念力探查过安冰泮表象中透出的各种异样的气息。

普通的江湖骗子们看相,大多靠的就是从《中国相术大全》这类书中千百年来积累下来的经验知识,以及靠嘴皮子上的功夫套取常人的话,再从心理上分析,然后一知半解的去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