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也慌了神儿,急忙搀扶着宋跃平往外走,一边说道:“爸,我开车,马上送您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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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吴琼拿着浑身扎了七八根银针的纸人,道:“这个有意思,以后我好好学学经络知识。”
“嗯。”马良从吴琼手里接过纸人,拿起一根银针从纸人的头顶百会穴直插进去,忽而闭目皱眉思忖了一会儿,便又拿起一根银针,从纸人的会阴穴直刺而入,沿任脉直达喉部天突穴——娘的,狼爹狗崽,正好搂草打兔子,把你一块儿祸害吧。
本来马良是不想把这件事牵涉到宋跃平家人的。
但之前他感应自己融入与纸人血引中的意念力,受到了极强的狠戾诅咒威胁讯息。刚才稍做思忖后,马良就得出了是此血引的后人动了杀机。
既然如此,反正多一个人不多……
而且这样也好,带给宋跃平的压力会更大吧?
“良子,在想什么?”吴琼问道。
“哦,没事……”马良将纸人随手扔到了一旁,转过身来嘿嘿笑着将吴琼揽进了怀里,一边毛手毛脚着,一边低下头在吴琼的胸前贪婪的拱起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来来,良宵难得……”
“啊……”
“咦?咋这么敏感了?”
“我,我也不知道,你讨厌。”
“哦,我知道,是熟了……”
一直都深深相爱的两人,终于露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和野蛮的凶相,龇牙咧嘴的开始了白刃肉搏战,嘴、手、脚、胳膊、腿、xx、xx都用上了!叫着,喊着,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