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失笑:“和辉……你不用这样吧?怎么了?”他顺着光永和辉过来的时候那个方向看了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给恋人顺了顺头发,“不用担心,都过去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基本上都猜到了。
锖兔想了想,略微踮起脚,右手扣住光永和辉的后脑勺,硬是把他往下拉,额头相抵,“别想那么多了,嗯?”
尾音因为主人的疑问而上挑,更因为压低了声音而变得沙哑——仿佛在勾人犯罪。
光永和辉被锖兔偏凉的体温一激,稍微冷静下来,然后他听完这句话顺势把手下移,扣住锖兔的腰,让锖兔与自己毫无缝隙的贴着。
锖兔毕竟没有光永和辉这样来自现代的超前观念,自然,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木愣愣地看着光永和辉越来越近的脸,感觉到了自己嘴上的柔软触感。
然后锖兔就彻底陷入了呆滞。
并且十分被动。被撬开牙关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而此时的光永和辉第一反应是——还好狐之助刚才没有跟过来。
等到光永和辉放开锖兔的时候,锖兔已经腿都软了,要不是他顺手捞了一把,锖兔怕是直接腿软地坐在了地上。
光永和辉看着恋人面色潮红并且气喘的样子,不得不承认他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正直,他扶好锖兔,柔和了语气,“回去吧。”
锖兔缓了口气,“好。”
*
在光永和辉与锖兔还有富冈义勇、灶门兄妹和我妻善逸到桃山的路上,他们接到了鎹鸦的传信。
恋柱甘露寺蜜璃与蛇柱伊黑小芭内要结婚了,这次是邀请他们去参加鬼杀队内部的简易婚礼——因为蛇柱这样被缝线的嘴拿出去会被人笑话,而恋柱这样的发色也会被人笑话。
等到正式成婚的时候,也就是在甘露寺蜜璃家里那边成婚的时候,他们不打算叫这些同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