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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耳的磁性嗓音也像是泡了咖啡,醇香绵长。

“?”在外人面前,这句子算是说的长的。于歌抖了下耳尖,顿时脸又红了一片。

昨天确实是闹的比较晚,干燥洁净的房间尽剩下咕啾声,哪儿都是一片泥泞。这话不知情的听着没问题,他可听不得。

他哼哼唧唧地扭回脸,恰巧撞上对面齐刷刷凶狠的视线,邢彦握住手腕的力道也陡然加重。

他们的羊,被彻底牵走了。

路在林再也憋不住,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野人…”

“嘎?”于歌眉毛一皱,不虞地抽回手,“你们没事儿吧,怎么今天这么凶啊。”

邢彦用力坐回去,紧紧盯着严辞云沉静的双眼,将问题抛给于歌,“怎么样?”

问的什么不言而喻,于歌心虚地坐直,逃避一般侧脸对沈季沉抱歉一笑。

他刚想随口说些什么糊弄过去,边上的严辞云忽然薄唇微启,意味不明地说,“很甜。”

“砰!”路在林错愕地起身,下唇颤抖地盯着于歌。

视线中心的严辞云接过摩卡,将杯子推到于歌面前,淡淡的表情说明“甜”指的摩卡咖啡,不是于歌。

路在林找不到发作的地方,憋着气坐下,不安地望着吃上奶油的于歌。

他左右和邢彦游弋对视一眼,又瞥了下镇定自若的沈季沉,最终锁住垂眼给于歌擦去唇边可可的人。

于歌和严辞云走路姿势都正常的过分,压根无法分辨上下体位。

硬要说的话,虽然于歌平日活泼近人,似乎很难压倒理性高大的野人,但野人一幅任劳任怨的模样,眼里的深沉痴迷压根化不开,应该是不会让于歌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