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像是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严辞云笑意更浓,强忍住心悸扭动手腕,尽全力讨好。
于歌原先还能死死闭上眼不出声,脚掌像是踩奶般在地上拍动。逐渐想起那对似乎会包容他一切的双眼,想起那晚强势灼热的吻,甚至想象到知晓真相时对方的落寞失望,他心脏越跳越快,一瞬松开咬住下唇的齿贝。
碰撞的火花烫到心底,深海的危险加重鼻息。
暧昧交缠的吐息被冠上“帮忙”这冠冕堂皇的借口,一个压抑疯狂的情绪、藏起贪婪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动作,一个短暂忘了愧疚被对方的气息支配。
于歌彻底失神,恍惚扬起下巴,被动接受强势却不失温柔的掌控。直到严辞云抚在他额上的手轻柔拭去挂在腮上的湿气,于歌睫毛脆弱地垂下,绷紧身体呜咽一下陷入了对方的怀抱。
扫地机器人工作一圈,不知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带着湿气的双眼盯着它的红光试图聚焦,却再次失败。
严辞云轻轻拍着于歌的后背,让他独自冷静,手横过于歌的腰侧,挤了些刚取出的洗手液。
水声哗啦,湿冷的盥洗室热度抬升。
于歌已经分不清薄荷味牙膏味是来自严辞云还是他,下巴枕着亚麻上衣,衣服下是温热有力的肌肉。于歌被对方严丝合缝的气味扰得浑身冒汗,半天才喘着气起身。
严辞云取了纸巾吸干手上的水珠,带着凉意的拇指擦过于歌的眼尾,笑着问,“说了是帮你,对不对?”
“嗯…”于歌脚软,后知后觉地逃到一边,靠着墙往前挪。
他现在该道谢吗…?
还没找到心仪的邻家妹妹,初吻没了不说,这事情也要帮助吗?
一直到坐在餐桌边吃煎蛋,于歌还是动作像机械一样。再一次差些将面包条塞入鼻孔,他总算委屈地松开紧皱的眉头,趴在桌子上缅怀接委托前的平静生活。
爽的掉眼泪,这是一米九的帅哥该做的事情吗?
于歌直起背,泄气地捣鼓空盘子,半天望着正在晾衣服的男人抱怨,“吃你的喝你的,这事情还麻烦你,到底吃亏的是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