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想不到的是,叶超凡并没有多悲伤,反而还在笑。
我问叶超凡,“你笑什么?”
他思索一会说。“我感觉我浑身充满了动力,迟早我会站在天朝最高峰的,到时候我的女人,呵呵,还是我的女人!”
我被他这句话搞糊涂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后,我想我会懂的。
一脚踢在叶超凡嘴巴上,他咬到了舌头躺了一嘴巴血。
“他麻痹的,好久没逛逛夜市了,去玩玩?”我问了声。
几人都在不怀好意的笑着。
“上次孙毅领我去了一家小发廊啊,哎呀里面的妞可是杠杠的啊,去不去那里潇洒一下下?”木白贱贱的说了声。
当我们听到‘孙毅’名字的时候,多少有些失落了。
我一脚踢他屁股上,“老子不去!天天伺候女人,好不容易能玩会了,还要去伺候脏女人?想的美吧!”
去了大排档我们狂吃了一顿,最后喝的是醉醺醺的。
几人坐在马路边上,有的说疯言疯语,有的趴在电线杆子上呕吐。我灌了口酒,说了声,“麻痹的,还想去哪里玩?尽管说!”
“去酒吧摇一会。”
“唱唱歌去吧。”
“做做桑拿,那玩意老舒服了。”
我笑了,挥了挥手道了声,“去,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