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彩仪思考了一会后点头,说可以。

普麻利撇撇嘴想发笑,心里骂道浪货,肯定是看见老子的小树苗比赵伟义那傻逼的大,才会答应的吧?我他妈一会搞死你!

解开绳子撕开胶带,黄彩仪狠狠一推普麻利想跑。

普麻利早就有准备,文丝未动反手抽了黄彩仪一巴掌,“操你个妈的,对待你这个表子真的要来硬的吗?我操!”

说完,普麻利扑了上去。

表面是禽兽的男人都很善良,只有这种惺惺作态的伪君子最可怕,他们才是真正的禽兽!

张开嘴巴就要亲吻黄彩仪,普麻利比禽兽还禽兽的一面暴露淋漓尽致。

蠕动身体向上拱,普麻利满肚子邪火想要发泄,他忍不住了!疯狂的扒着黄彩仪裤子,雪白翘臀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瞄准目标,普麻利张开嘴巴就要啃上去!

‘哇’的一声惨叫,普麻利门牙险些没咯掉。

关键时刻黄彩仪拼死一抽裤子,普麻利当场傻逼了,咬在了黄彩仪腰间咯的牙齿淌血。

抬起脚一脚踢出,锋利高跟鞋如果利器般踢在普麻利肚子上,他捂着肚子缩在墙角。又是一脚踢来,黄彩仪下手非常果辣!

这一脚踢在了普麻利额头上,他痛呼一声,黄彩仪转身就跑。

打开门,迎面的是满脸贱肉的高天条。

“小美人啊,你跑个锤子?几把都是一样的,谁伺候最后爽的不都是你吗?”高天条舔着嘴唇说。

黄彩仪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只能再次跑回,对着捂着额头的普麻利又踹了几脚,高天条见势不妙赶紧把黄彩仪拉开重重摔在床上。

普麻利气的想把房子给点了,他指着黄彩仪语气有些发抖的骂道,“妈的,老子这些天对你不薄啊,吃喝都有,你他妈比的让我干了你,这家大业大的普麻家都是你的,你他妈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