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尼玛,老子也是一方霸主用你指挥个屌?

出了门之后,我们直接回了风辰帮,叶天风则回了京城。不少兄弟来迎接我们,每次都是这样虽然有些腻,但依旧是那初心般的感动。

所有兄弟都来迎接了,唯独张傲光没来。

听说张傲光这两天买了个吉他,每天弹着那回到家乡的曲子给食堂大娘听,大娘说张傲光弹吉他甩头发的动作像周传雄,也有大娘说张傲光弹吉他坏笑的时候像陈冠希,总之悲凉的流浪歌手张傲光已然成了中老年妇女心中的偶像了。

简单洗了个澡我去看了看张傲光,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把吉他当烧火棍烧了吧,别鸡巴的弹了怪闹心的。

张傲光说我这是扼杀他的梦想。

我笑了笑说,李双双都已经从植物人苏醒了,你还弹吉他有些鸟用?快弄弄行头,将来和她见面的时候好耍耍酷啊。

听到李双双醒来,张傲光激动的都要哭了,吉他一扔转身就回了家。

……

a市的夜格外凄凉,伴随呼呼萧瑟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如此冷的天儿,可苦了街上的乞丐了。

一老头领着一身材很高的老女人缓缓向前走,到一客运站的自行车棚他们停下。这里汇聚了好多乞丐,见二人新来的,一个挺刺的乞丐走来。

“哎呀我草,还有媳妇?借我爽一爽如何?”

老头双手插在袖子里根本没鸟这乞丐,那身材高大的老女人则不说话。

一身穿松垮黑衣的男人走来,“玩你妈去!”话毕,刚才挑衅的那乞丐被扔出了车棚重重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速度太快,那群乞丐仅看个大概,这黑衣人给他们的印象太逆天了,他们不得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