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愤怒,无边的愤怒袭上我的心头,如果现在那些人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我敢肯定,我会把他们的脑袋全部都拧下来的,哪怕后果就算是我也无法承受的也再所不惜。

我颤动着手拨通了翟少栋他们的电话,然后让他们准备车,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江涛的老婆接到医院里来住院,不管怎么说,这种时候在医院里用还是会比在家里面更加的安全的。

可是翟少栋的回答却是……她已经死了!

刚刚我们离开之后,翟少栋他们就开始打听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他们就知道了江涛的媳妇儿还在家里面,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属于那种只有一点儿常识性东西的人,所以他们马上就去检察看江涛他媳妇儿怎么样了,一上楼,却发现他的媳妇儿尸体都已经变得冰冷了,起码已经死了两三个小时了……

听到这个信息,我的眼圈一下子又更红了起来,拿着电话的手激烈的颤抖着,那无边的愤怒差一点儿就把我吞没了,然后对黄彩仪的歉疚开始滋意横生了起来。

黄彩仪可是把她的好姐妹亲手交到我兄弟手上的啊,现在,她却死了,这让我怎么跟黄彩仪交待,这让我怎么去面对她?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埯。

镇医院到了,我们机械的把江涛扶到了病房里去,医生开始给他检察,然后剃头发,封伤口。

我默默的为他交了五千块钱的压金,交钱的时候我咬着牙跟那个收钱的收银员说了,如果再敢因为钱而为难他一家的人的话,老子就一把火烧了这狗屁医院!

怒火实在是没有地方发泄了啊,太多的怨愤,太大的怒火,都在我们的心里面积压,解进勇已经把一根桩住用拳头打得灰粉直掉了,同时,他的拳头也被打得鲜血激溅,撒在墙上的时候溅起了星星斑点。

检察结果出来了,几位伤得重一点的村民们也只是外伤,而江涛只是被打晕了过去,这些天又没有休息好,太累了导至现在的这种晕迷不醒。

我心里叹了口气,江涛醒过来之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呢?

孩子已经没了,现在连老婆都……

医院里来了几个警察,我原本以为他们是来逮捕我们的,毕境我们切了十几个人的手指啊,这里又不是a市,官道上面我没有人啊,他们来逮捕我们也算是很正常的。

可是他们并没有逮捕我们,只是问明了我们的身份,然后问了问当时的情况,相当于做了一个口供。

我有些疑惑,难道这些警察都是这不负责的吗?那他们还跑来做什么口供?难道就只是一个面子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