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几分钟,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这个医生比较高大,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却也有几分威严的样子。
“是哪儿不舒服啊。”这位医生也不屁话,一见面就问我的病情。
医生都这么爽快,我没理由跟他磨叽下去啊,我站起来就开始脱起了裤子来,黄彩仪在旁边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有心想要转过头去,但是想了想之后,她还是红着脸在那里看着我脱裤子。
这位医生眉头一皱,大声道:“先生,我们这是看病,请自重!”
我翻了翻白眼,道:“我就是这里病了啊……”
一边说着我还一边抬头看着这位医生,他的脸被口罩挡住了,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我却感到有些熟悉。
是的,很熟悉,这个声音我好像听过似的,但是在哪里听过我却不记得了。
带着这种疑惑,我脱下了裤子,然后也不避着黄彩仪跟医生,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小丁丁跟两个大小不一的蛋蛋亮了像。
一会儿不见,蛋蛋好像又变了,变得更大,更肿,更青了。
窝槽,这尼玛该不会变成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变种肿瘤,最后长得跟个西瓜那么大吧?
想到这种可能,我就幽怨的看了一眼黄彩仪,都怪这丫头啊,她跪哪儿不好,偏偏要跪在我的蛋蛋上面,这下子好了,蛋肿了吧……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黄彩仪抬起头来看着我,然后冲我歉意的一笑,最后又心虚的低下了头去。
那医生拿出手电筒,戴上手套,开始把我的小丁丁拨开,然后查起了蛋蛋的受伤情况来了。
那肿得特别明显的蛋蛋在他的手电筒光芒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透亮了。
医生的手在上面按了按,弹了弹,我特么差点一脚踹开他了。
半晌之后,医生站了起来,一边脱掉手套一边跟我说:“你这种伤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我有两种处理方法给你说一下,你看看哪一种更适合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