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彩仪点了一个空,突然就尖叫着从花贪上摔了下来,我眼急手快,连忙抱住她。

香风扑面压了下来,我们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黄彩仪居然愣是将我压倒在地了。

她站在黄坛上是比我更要高的,所以,在她摔下来的时候,我就只感觉到她像是跳到了我的身上似的,眼前一团黑影压了下来,然后我就被压倒在地了,脑袋撞在地上撞得生疼,不过脸上却被一团软软的,香香的东西给彻底的压住了。

就像是在做着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梦一般,那种圆形的软玉一般东西压在脸上,虽然还隔着一层布,但我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那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弹性足十的肌肤。

黄彩仪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啊的一声又尖叫了起来,然后连忙起身将那团软软的温香从我的脸上给移开了。

一个人,想要从地上不借助外力爬起来的话,她会有着这样的几个步骤,第一,用手撑着地上,第二,用脚或站,或跪着,然后站起来。

黄彩仪第一步是用手撑着,第二步是用膝盖跪着……

“啊,老子的蛋……”巨大的痛处从胯下传下,我甚至听到了蛋蛋发出来的叹息声,下身一下子就没有了知觉了似的,被黄彩仪跪中的地方像是一个黑洞,一阵阵的收缩着,痛苦扩大。

蛋疼蛋疼,一般只是传说中的疼痛,但是今天我算是有幸新身经历了一下,这种感觉,反正我是终生都不会再想要去偿上一偿的了。

麻痹的,难道黄彩仪这是故意的?是惩罚我刚刚偷看她屁股?

我感觉蛋蛋快要不属于我自己的了似的。

黄彩仪连忙跳开了,惊谎失措的拉着我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怎么样?很疼吗?伤到你了吗?”

我痛得已经没办回答她了,抱着我的蛋蛋就在原地缩成一个虾米状,嘴里很没有节奏的喘息着,麻痹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痛死啊。

看着我的表情,根本就不用言语来回答黄彩仪也知道肯定是特别疼的。

她都快哭了,红着眼睛急忙对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怎么样,要不我帮你揉揉嘛,帮你吹吹?”

麻痹的,你当这是小时候过家伙啊,受了伤吹一吹气就会好?而且这还是隐避部位,怎么吹?脱掉了裤子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