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按我指引的路线走!”伞女略作沉吟,然后道了句。
虞七在混乱人潮中随波逐流,不过是盏茶时间,已经来到后院,瞧着乱作一团,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的女眷,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然后纵身而起,跳过假山长廊,悄然闯入了一座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安静的屋子内。
“将墙上的那张画扯开”伞女低声道。
虞七手中长刀一卷,径直将那画卷劈开,露出了一个暗格。
然后打开暗格,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花瓶。
伞女一步迈出,扭动花瓶,只听得轰隆声响,脚下地板移动,露出了一个两米宽的阶梯。
顺着阶梯走下,来到了一处密室内。
密室不大,只有十平米,其内堆满了金银、珍珠玛瑙等奇珍之物,无一不是世间精品。
“果然是狗官,这些民脂民膏,不比库房里面的银钱少!三年青州府,十万雪花银!”虞七摇了摇头,眸子里满是感慨,然后混元伞张开,所有宝物尽数劫掠的一干二净。
那孙小果来到翼洲,搜刮了二十年的民脂民膏,尽数成全了虞七。
在那银钱上,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就像是孙家一样的血腥味!
巧取豪夺,无奇不用。
得了便宜,虞七二话不说,趁着混乱悄悄消失在了州府衙门内,只留下满地狼藉。
府衙大乱,一场大火,将府衙烧了大半。
翼洲侯在今夜,强势的宣告了自己霸主的地位。
“为什么!为什么鹿台的高手没有出现?为什么?”孙小果站在废墟上,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