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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的,你干嘛这么粗鲁嘛。”

因为太过“配合”,胡少奶奶的樱唇明显有些红肿,秀发更是凌乱,就连说话的嗓音都带着腻人的鼻音。

她不是在怪责,反而像是在讨欢。

“很多时候,粗鲁也是一种情调,尤其对付一个喜欢偷男人的女流氓。”

某货一把将像软绵绵间黑眸水汪汪的大姐头给抱了起来,向着卧室里那张很大很大的大床走去。

“人家只是偷香,没偷男人。”

你看看,大姐头太愚蠢了,你不说则已,一说更刺激了某只“禽兽”。

嘶,嘶,嘶……

在某禽兽眼珠炽红间,魔爪飞舞,布片、布条顿时漫天而起。

当一声声娇呼过后,某女流氓被“狠狠”的扔到床上,身上哪里还有半点遮羞布,就连那个黑色蕾丝

a都已经被某货给扯断扔到不知何方去了。

玉体横躺间,这具身体很诱人,远比当年那个胸前没料的大姐头诱惑万倍。

雪丘秀耸,蓓蕾嫣红,小腹平坦,柳腰纤纤,还有那又因为大运动量锻炼出来的长腿,紧致而富有弹性,若论比例,哪怕伪古典美人燕少妇都比不得大姐头的鹤立鸡群。

这就是年轻的傲人资本,尤其是有道诱人的弧度在纤侬而宜的臀围处荡漾开来,如瀑布般向下沿伸,一丛萋萋芳草地瞬间尽收眼帘……

丫头,你果然已非当年那个彪悍的只知打打杀杀的大姐头,知性而富有女人味。

咽了咽唾沫,某货感觉鼻子里一阵发痒,在仰头间雄性荷尔蒙飙升。

望着眼前这家伙一副仰头吸鼻险些狂流鼻血的可笑模样,原本还眼神拼命躲闪的胡少奶奶笑了,笑的分外的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