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姐手里的那两张名片是诱因,情妇的头衔是直接让她遭受无妄之灾被人动上歪脑筋的直接原因。
只是,里面这位齐少真的很猖狂,真的,猖狂到想让他江南二少听春宫戏的现场直播。
靖皓抬眼看了一下外面的那些满脸担忧的服务员及一些胆量大些想过来探听事情看好戏的客人,站直身子道:“韩大少,孤单寂寞否?”
韩晋哲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道:“人生实在无趣,怎么?想表演场好戏给我看?”
“这戏的精彩与否,你自己看。”靖皓淡笑道:“我要是在不出场,估计我们两个得听有污耳朵的春宫大戏了。”
“也是,绿帽子眼看着就扣到头上了,我还真不信你这种盯着碗里看着锅里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还能忍得住。”
韩晋哲斜睨他一眼,“我就是很奇怪,你听着里面的那些有损你英雄形象的话难道就不动气么?”
“泥菩萨都有火气,何况是人。只是……”
靖皓眯眼道:“狗嘛,总得让它先吠完再出手教训,否则它连一点力气都没出就over了,缺少点趣味不说,更是太对不起他父母。”
“似乎……有点道理。”韩晋哲哑然失笑,狗狂吠完后揍起来确实带劲些。
因为它会在事后明白,自己先前吠的太得意忘形,却不知那它吠的对象的背后竟然偷偷捏着一根能打的他半死不活的打狗棒。
“你先,还是我先?”靖皓随意地问了一句。
“最近有点缺少锻炼,我先吧。”韩晋哲说话间收起脸上那副同样装斯文的精美眼镜,整个人的气息瞬间一变。
身子更坚挺,脸庞更英挺,少了几分原先的文弱气息,多出的却是一股自信的阳刚。
时间很准时,靖皓的手机猛的响起,同一时间,门也从里面被拉开。
一名矮胖青年拖着一名衣服凌乱并不断挣扎着的女服务员从里面跨步出来,少女想叫,嘴巴却被捂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