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靖皓现在提起的这事便是与他们有关,并不需要他们冒出头来,只是让他们在山口组亚洲各分部的地盘上搞些隐秘动作出来就行,暗杀、偷袭、小型爆炸……拖住山口组的精力及引开他们一部分的视线。
靖皓这样做,一是让山口组这帮只知躲在暗里搞些小动作的家伙也尝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到底是何滋味,勃然大怒?焦头烂额?就算意淫一番也不失为一件快乐的事。
二嘛,靖皓可不希望在青英会要独挡华夏两大帮派的时候,山口组这帮狗日的再次跑出来捣乱。当然,掏乱这种事山口组也没少做,偷偷摸摸惯了想禁止都难。
他虽痛恨山口组,却不希望在这样的战局下见到山口组大军压境,与青、洪联合。尽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防患于未然总比临时变阵自乱阵脚要来的强。
听着陆仁营简单又不失明了的描述,靖皓心里感叹一声,难为我们的鹰哥了。
原本青英会内部的事务就已非常繁忙,再加上青英会分部的发展等事务,他的精力更是被榨的一干二净。
或许,是得想办法替他找到一个好帮手,一个能领导统筹青英会分部事务的人才。同时,也让他能腾出手做他爱做的事,譬如杀杀人,跳跳舞。
靖皓接过柳婉心神情温婉间递来的一杯红酒,微微一笑道:“说说洪门的情况吧。”
随后,陆仁营叙述了一下最近收集来的关于洪门的情报……
……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靖皓的手在方向盘上轻敲了一下,目注上海方向,语气冰冷道:“婉心,你说命运是何等的相似。曾经青英会与青帮在杭城一战决定着战虎门的生死,而如今青帮势弱,也终于轮到青英会与洪门在上海决定它的生死。是不是很富有戏剧性的一件事?”
“虽戏剧却是必然的。”
柳婉心的黑眸里乍起一抹波光,道:“这世界便是这般残酷,若不想被别人淘汰,那自己不间歇的前进,停滞步伐不仅能磨去人的雄心壮志,更能让内部为了权利互相倾轧,若是再点失败出现,连绵不断的纷争也就会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现在的青帮便是一个明证。”
靖皓的细长眼眸微微眯起道;“你说青英会会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只要青英会不倒或是脚步长久停滞下来,他就会面临着这样的难题。”柳婉心优雅的五指交叉,眼神睿智道:“大到一国,小到一家,有权利的地方便有争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