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无赖,你不说蜻蜓点水般就一下么?”杨梦诗下意识地舔了舔微微红肿的樱唇,幽怨地给了男人一个大白眼,那汪快滴出水来的秋瞳中充满羞恼和嗔意。
杨梦诗衣服褶皱,秀发凌乱,脸颊酡红,眉腻如水,全身充斥一股从不曾有过的妩媚,绚丽地为男人绽放着慵懒风情。此刻的她堪称魅力无匹,再配上那张秀美绝伦的靖皓的眼神僵滞了一下,他虽没有露出登徒子般色授魂与的表情,可那抹风情却逐渐融化了他的心。
“在我的思维中,方才那个吻也只能算是蜻蜓点水般的吻!”靖皓涎着邪美的脸庞,露出一个懒散的笑意,无赖道。
杨梦诗无奈地撇了撇粉嫩小嘴,她终于知道男人平日里举止优雅绅士,唯独在这种事上的人品是属无赖的,她不由横了他旖旎间夹带着羞赧的一记白眼,犹如烟花一闪,妩媚的炫人眼目。
……
走出电影响,来到市中心的人民广场,靖皓看见一个街头艺人正在拉小提琴,琴声悠扬响彻广场,可显然,以此谋生并未得到大众的认可,没有几个愿意掏钱给他,都是演奏时竖起耳朵聆听,当演奏毕,又若无其事地抬步走人。
流浪艺人只能对此抱以叹气声,华夏这个国家就是这样的民风,一个街头艺人靠着手艺闯天下,民众会鄙夷他的下等身份,谁都不会付出哪怕施舍一点。
可当一个看似蓬头垢面实则有能力外出打工的乞丐在他们的面前装可怜时,他们的同情心便会瞬时泛滥成灾,少则一块钱,多则送饭又送衣服,以此来显示自己的爱心和善心。两相比较,靖皓真不知华夏的百姓是纯朴,还是无知!
靖皓瞥了一眼仍在撅嘴暗自嗔怒的杨梦诗,拉着她走到流浪艺人的面前,“能将你的小提琴借我用一下么?”
流浪艺人虽是诧异,可并没有说什么,将小提琴递了过来。
靖皓接了过来,向眼神由嗔怒逐渐变成温柔的女人说道:“梦诗,这首小提琴曲我只为你一人演奏!”
靖皓向捂着小嘴的女人一躬身,当他拿起小提琴时,骨子里的那抹贵族似的颓废更加明显,原本英挺的身躯闪动优雅的气息,一首经典的帕海贝儿的《卡农》从靖皓的灵动指尖间悠扬地倾泄而出……
一个正坐在广场石凳上休憩的白发老人轻轻地拍着手,赞叹道:“如此娴熟的手法完全是世界顶级水准的翘楚才配拥有,而且浸彻入心的深情赋予小提琴曲灵动的生命,这远非刻苦训练所能达到的境界,堪称天才!”
原来这世界有个男人只为她演奏钢曲琴和小提琴曲,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杨梦诗痴痴地看着男人,心弦莫名地一下子被琴音所悸动,任凭清泪在眼睑内旋转,她紧紧地闭起动人眸子,倾心聆听。
在靖皓拉奏那些能拨动女人心弦的琴弦的时候,也引来许多被靖皓优美琴声所诱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