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听的。四季少了夏秋冬。只剩春天恐怕长不出庄稼了。”孙兰馨家也是农村的。
“这叫艺术手法。不错,真不错。老荣你不去搞音乐太可惜了。来,兄弟敬你。”杨兆军将杯子里的酒干了,朝荣飞晃晃杯子。
“兆军你喝酒太猛,会伤胃的。”荣飞只抿了一口。
“不喝也行,你给我们来个新歌。只要你能唱出我没听过的新歌,我再干一杯。”他拎起酒瓶给自己的杯子倒满。杯子是黄黑色的瓷杯,倒满了足有二两。
荣飞笑道,“说话算数?”
“算数。”杨兆军喝酒后豪气更足。
“这个歌是要俩人唱的,假如有女生陪我唱,我就来。”荣飞看着邢芳。
“你别看我。你老同学在这儿呢。”邢芳也喝了点,脸红扑扑的。荣飞知道她肝不好,忍不住说道,“你最好少喝酒,对你的肝不好。”
“你真是关心邢芳哎。”单珍说。
荣飞掩饰道,“我的本事多啦,一看她的气色就知道她肝气弱。”
“吹吧,吹吧。”林恩泽笑了。他是结过婚的人,当然看得出荣飞对邢芳的意思,他觉得高兴。
“兰馨来,兰馨在屋里总唱歌。”单珍说。
孙兰馨爱唱歌,“我不会呀,让我怎么唱?”
“我的歌都很简单的,一听就会。”荣飞站起来,酝酿了情绪,“过上一把瘾,捧出我的心。下定了决心,不要再深沉。”他唱了四句。
“真是不错。接着来。”大家喊。
“过上一把瘾,说出我的心,天高莫要测,真意换真心。”
“爱就爱他个腾云驾雾,爱就爱他个天翻地覆。爱就爱他个轰轰烈烈,爱就爱他个迷迷糊糊。”荣飞又唱了四句,“就是这样,前四句女生,后四句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