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笑了笑,说:“叶哥,这个东西是个老物件——”
于飞的话一出口,叶建军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紧张那两万块钱,他要的是个面子。
“不过——”于飞又接着说,仅仅两个字就把叶建军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说话你能不能别大喘气呀,怎么跟董叔一个德性啊。”叶建军说,他平时拿东西给董德昌坚定,最怕听的就是“不过”这两个字了。
“就是!”董子韵深有同感地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嗯?”董德昌的眉毛又瞪起来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我要是上梁,下梁也应该是你呀?”
董子韵一想也是,自己是口不择言了,于是纠正说:“那就是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呗。”
“胡说八道!你老爹身上有坏的吗?”
听他父女俩斗嘴,众人不由莞尔。
“董叔,子韵,你们先等于飞把话说完好不好?我的心还在这悬着呢。”叶建军很无奈地说。
“对,对。先听于飞怎么说。”董德昌说。
“董叔,叶哥,我说的可能不对,你们多指正。”于飞又谦逊了一句,这才说:“这个荷包扁应该不是白玉材质的。”
说着,于飞又将鼻烟壶递给了齐跃,刚才几人说话是有些冷落了齐跃叔侄。
齐跃小心地接过鼻烟壶,看了看,说道:“这应该是个料器。”
所谓料器也就是玻璃,解放前把玻璃叫做料器。
“不可能!”叶建军反驳道:“这明明是白玉,怎么可能是料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