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天下的大权,才是毛利家孜孜以求的。大权一日不落入毛利家的囊中,毛利家一日不会歇停。
况且萩藩城下好几万社团分子,尽可以拿来做炮灰,让毛利家进行各种各样的试错。廉价炮灰嘛,死了也就死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诸位以为,应当如何处置?”井伊直弼目的就在这儿,屁证据也没有,一时间真不好收拾这两个藩。
“召在府家老,当面申饬?”久世广周给出了一个幕府惯常用的方法。
当着你的面,直接大骂你的不是,这在幕府法度下,属于是常用的惩罚之一。而且这种申饬往往是公开的,当着很多人的面骂你,把你骂的无地自容。你还不允许争辩或者反唇相讥,要是敢开口,那就罪加一等。
“……”井伊直弼没有回答,显然不满意。
“命令萩侯世子,以及福井家老,到城解释?”胁坂安宅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样做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咱们可没有翻篇,我把这个案子暂且按下,但是调查并没有结束。我随时有可能重启调查,到时候查出点什么来,我可保不准。某种意义上来说,大约算是这次先警告,下次再犯就两罪并罚,直接弄死你。
“……”对于这个答案,井伊直弼还是不满意,尚未达到他的心理预期。
“福井藩尚无实据,萩藩闻听禁中有警,私自调兵,行事不妥!”岛津忠教看大伙儿都发表意见了,他不说不行了啊。
“怎么说?”井伊直弼抬起头,像是有些兴趣。
“京都重地,未曾奉诏,不可调兵。按例,至少须得家老切腹才可!”岛津忠教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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