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六的家人齐声呼了一句好,手持棍棒,对着那个浪人就是打。都是儿童手臂粗细的木棍啊,乱七八糟打下去,远远不止十棍。原本就被农民的连枷打破了脸的浪人,这下更是满头满脸鲜血横流。
不过助六的家人都是老公人了,下手有轻重,都是皮外伤,疼却不会伤及筋骨。要伤及筋骨什么的,那是另外一种打法。
“哼,本官乃是江户东组与力,现在与你问话,你答不答!”助六摆出官威,出身询问。
“……”浪人呸了一口血,居然也是个嘴硬的。
“好贼子!再打!”助六心想刚上任,怎么办的全都是死鸭子嘴硬的货色,太晦气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种凶徒,打死了也活该。
“噼里啪啦……”又是十几棍下去,这回家人们可没有收着手劲了,好小子敢对我家老爷这样无理,不让你吃点苦头,过不了门。
“现在答不答!”助六看那浪人头脸完全被打破了,显然极痛,正常人早就该回答了,便又问道。
“老子前岛竹次郎!”浪人大约终于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开口回答。
只可惜话说的词句非常硬气,语气和语音却因为被痛揍了好几顿而变了调。现在说出来别提多难听了,像哭一样。
能开口就行,助六也不管他话音有多难听。稍微和忠右卫门眼神交流了一番,便开口向浪人问道。
“可有主君?”
“水户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