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打听了一个行人,又走了一会来到了一条胡同内。宋浩看了看前面几家的门牌号,指了一家院门道:“就是这家了!”
这是一家独处的小院落,几间旧式的房屋显示这是一户普通的人家。窦海芹将那物件藏于这不易被人注意之处,实在是煞费苦心。
宋浩上前敲了一通门,里面有人应道:“谁啊?”
“受朋友所托,我们来取一样东西。”宋浩说道。
门内沉寂了一会,随即开启了一道门缝,露出了一张警惕的中年男人的脸。
“你们是谁?”那男子小心而紧张地问道。
宋浩道:“你认识这根针吗?它的主人叫我来取她寄存在这里的一样东西。”随将那根金龙针递给了他,好似那地下党秘密接头一般。
“金龙针!”中年男人见之一喜,忙伸手接过,细看了一眼,神色随之一松,立将大门敞开来,笑迎道:“原来是窦姐的朋友,快请进!”
院落不大,却也种植了几株盛开着的花卉,令小院里凭生了几分春意。房门前站着一个腰系围裙的女人,一个朴素的女人。望着进入院中的宋子和、宋浩祖孙俩,友好地笑着。
“我叫王宇,这是我媳妇。”中年男人介绍道。
“王叔叔好!王婶好!”宋浩礼貌地称呼道。随后道:“我叫宋浩,这位是我爷爷,我们是受了窦阿姨所托,来取她寄存在这里的东西的。”
“原来是宋大叔,屋里坐罢。窦姐早已交待过了,见针如见人,你们来取走那箱子我们也放心了。”王宇热情地说道。
屋中落座,王宇的女人端上茶来,宋子和、宋浩祖孙二人谢过用了。
简陋的屋子里除了一套破旧的沙发茶几,就是一张大铁床和一具褪了色的衣柜,此外别无长物,显是一清贫人家。宋子和暗里点了点头,那窦海芹竟能将贵重之物寄放在这里,实在是出人意料,简直是毫无安全保障的,可能是基于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想法罢,虽然说是有些冒险,但却是不易令人想到和寻到的。
那王宇又寒宣了几句,还了宋浩那根金龙针,随从大铁床底下拉出了一只长近两米的木箱子,看似沉重得很,不知里面装了什么样的物件。
“这就是窦姐放在家里的东西,你们要租辆小型货车才能运走的。”王宇说道。